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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???」

    ——作呕感。

    极端的恐慌,几乎是一瞬就可以判定,对方是哪怕魇梦也不可抗衡的,非人的怪物。

    压抑感让他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奇怪。”

    对方喃喃自语着。

    “是最近产屋敷的家伙太喧嚣了么,竟然做这种无聊的梦。”

    他歪歪脑阔。

    满身的乏味与无趣,就这样枯燥的伸出手。

    “!”

    江口被一瞬的捉过去。

    对方的指尖轻而易举刺穿了他的咽喉——

    2.

    “等等等!”

    惊醒的薄叶乌瞥见少年人痛苦的栽倒下来。

    被刺穿的咽喉发出好似故障的鼓风机一样嘶啦啦咕噜噜的声音。

    割裂的痛苦与蔓延上的血液将气管拥堵,痛苦的惨不忍睹。

    薄叶乌唯一的方法就是伸出手。

    随之。

    握住少年人的心脏,就好似先前制造恶鬼一样,将血液渡过去。

    ——说起来,她已经好久没有转化过恶鬼了。

    距离最近的恶鬼子嗣就是累。

    业务些许生疏。

    薄叶乌试探着灌了比累要少好多好多的血,其实让童磨啊,珠世啊来会更有分寸。

    但这里毕竟只有薄叶乌不是嘛?

    「……要怪只可以怪你时运不济,可我在梦境中也没有做什么?」

    薄叶乌感到一种偏差。

    莫非薄叶乌在无意识领域中的自我特别腻害,断情绝爱大杀四方,追着少年人碾?

    「唔。」

    薄叶乌认为自己应该不是我妻善逸那样的极端性格。

    「呃。」

    「大概……」

    “薄叶桑!”

    最早醒来的灶门炭治郎。

    尽管弥豆子平等的灼烧了其他人的绳子,但从梦境中找回自我清醒过来本就是一件艰难的事。

    “不用担心其他人,先讨伐恶鬼罢。”

    许久不见。

    薄叶乌静悄悄的放出了蝴蝶。

    她制造的恶鬼蝴蝶本就有虚幻的属性,借由绳子作为引子,进入梦境中叫醒其他人就可以。

    ——由于不知名的变故。

    薄叶乌和江口之间的绳子并没有被破坏。

    她将绳子从转化成恶鬼,正艰难忍耐的江口的手腕上解下来,系到离她最近的炼狱杏寿郎的手腕上:“我来叫醒他们。”

    啊,我妻善逸?

    他荣获特殊对待,在旁人醒着的时候可以自由酣睡!

    “好!”

    灶门炭治郎放心了。

    ——善逸的确灰常靠谱。

    尽管他自己总说这样那样的别人是他的守护神,但灶门炭治郎可以清楚的从善逸手上的厚茧中看出。

    那是他锻炼的痕迹。

    有善逸来守护的话,一定没有问题!

    他挥爪:“那我先去!”

    迫不及待将恶鬼送到地狱的身影是那样的可靠。

    薄叶乌挥爪:“小心。”

    等灶门炭治郎踏上征程,她自己缓慢的敛上眸子。

    飘飘飞的蝴蝶将绳子被烧断后醒来的魇梦使徒又一次迷晕,让整个车厢陷入了寂静。

    而薄叶乌往下沉落。

    伴随着失重感,恍惚的在梦境中醒来。

    “……?”

    她醒在了熟悉的长廊上。

    就好似一如既往的,慵懒怠惰的在阴凉中歪歪着。

    “慢一点。”

    炼狱杏寿郎正在扶着炼狱瑠火慢悠悠在走,这是瑠火夫人才痊愈的时候?

    薄叶乌的眸子摇曳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……炼狱先生,炼狱先生!”

    而她只是轻轻的叫嚷了两声,就让炼狱杏寿郎从梦中醒过来。

    【??作者有话说】

    薄叶乌:还是让善逸睡着罢!(稳)

    第69章

    1.

    ——奈绪。

    满怀着做美梦的憧憬,被魇梦蛊惑着来到炼狱杏寿郎的梦境中。

    尽管最开始差点遇到梦境中的本体,但姑且还是顺利的来到了无意识领域。

    “……这是列车?”

    奈绪没想到。

    她还以为自己骤然被从梦境中踢出去了。

    但这里的的确确是梦境中,而炼狱杏寿郎的无意识领域,竟然就是他们搭乘的无限列车。

    暂时将「为什么是这里?」的疑惑压制下。

    奈绪的目标灰常明确,她要找到精神之核,完成魇梦的任务。

    可这样异常的无意识领域,奈绪找不到精神之核。

    ——精神之核是浮光的。

    可无意识领域中是黎明前最暗沉的黑暗,歪倒的列车和痛苦呻吟的乘客,彼此搀扶着从废墟中爬出来。

    奈绪甚至找到了自己。

    她昏迷着,似乎被谁打晕了她的同伴也在旁边,被江口看顾着。

    “……什么啊?!”

    奈绪慌忙的跑开。

    沿着列车往前,找不到魇梦,慌乱的不知所措,就听到了沉重的一声,好似什么重重的砸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奈绪于是胆战心惊的探出身去。

    瞥见了本体和本应该沉睡的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,以及,和临对魇梦时一样的压迫感,甚至更甚。

    全身的细胞喧嚣着,快逃!

    那不是可以面对的存在,在他面前就好似蝼蚁,一个指头就可以碾死。